是他心里的那一条罢了,我也深知无论我此刻说什么,都绝对无法扭转他,于是我咬着嘴唇一声不吭,我甚至把头转向了另外一侧,然后闭上眼不去看他,
只听见地包天对那个女人说,你去帮我把隔壁的屋子收拾收拾,今晚上我就睡在隔壁,还有,你联系的那个师傅到底什么时候来,女人说,听说已经在成都接到了,现在天色晚了,估计他们要住宿一晚才会过来,估计怎么着也得明天中午了吧,地包天说道,那好,咱们就等到他来了,把这女鬼掌握的消息给套取出来,剩下的,该动工挖土,那就动工挖土吧,
听地包天的口气,这件事他自己是不会做的,要从女鬼身上找到线索,还必须有一个师傅来帮忙才行,我心里一点都不怪那个师傅,因为他未必就知道事情的真相,他如果知道了,恐怕下场也会和我们一样,连我和地包天多年的兄弟他都能够下得去手,更不要提那些旁人了,
于是当天晚上,地包天等到那个女人收拾好了边上的屋子,就带着我的挎包,还有那个女鬼的竹牌子离开了屋子,在我们这间屋子里面,就只留下了一个男人看坐在屋里看守着我们,大毛看上去很是沮丧,即便是此时此刻,他也始终让傻姑娘偎依在他的肩膀上,我看着他们的样子,心里很是心酸,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