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她的歌声掩盖了我爬上房顶的声音,在那附近的摊贩又都是看着地面的,加上几乎没有光线,所以并没有人发现我,
我探出脑袋对大毛竖起大拇指,示意一切都好,由于我是整个身体趴在屋顶上,这样比两只脚踩在上面对瓦片造成的压力会更小更分散一些,也就不容易压垮屋顶,而事实上证明这种担心完全是庸人自扰,古人留下的房子虽然破败,但是质量还是非常坚固的,于是我开始慢慢地用手一片一片地取下瓦片,放在一边,傻姑娘就在我正下方的屋子里快乐的歌唱着,她肯定没有察觉到此刻屋顶上还有一个人,否则的话,肯定也不会唱歌了,
很快我就将我面前的瓦片清理出一个脑袋大小的范围,露出地下的一层厚实油布,我伸出手指轻轻戳了几下油布,发现虽然有些脆了,但依旧还是柔软的,只不过可能在夏天经过太阳的暴晒之后,显得有些容易破,我摸出那把铁剪刀来,轻轻地尝试着在油布上刺破了一个口子,发现很容易就将它刺穿,于是我慢慢地将这个口子越剪越大,直到我能够完全看清底下的情况,
随着油布被剪破,那原本作用就不大的隔音效果,此刻更加荡然无存,傻姑娘的歌声变得大了一些,而我也第一次从上往下看清了整个屋里的布局,屋里有一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