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色的“壹分”,我正要差不多忍不住想要问他不是说好了是九吗,怎么收了我十元零一分,却见甲玛聃伸手从自己腰间的一个看上去好像是小荷包一样的口袋里,取出一张桃红色的“壹元”,然后递给我,
如此说来,买这个鬼魂,花了我足足九元零一分,这可是多少工人阶级大半个月的工钱呀,这都能吃多少个馒头,能睡多少晚旅店,能买多少盒烟了,而且那一分钱的零头是什么情况,莫不是这买卖鬼魂,你还得跟国家上税吗,
碍于规矩,我还是闭嘴不作声,但心里的肉痛感,不言而喻,我莫名其妙地花了一笔巨款,买了一个自杀而死的鬼魂,虽然我知道它在我这里最后的归宿,就是被我消除戾气,循环周天,然后再送走,等于说我在这期间还得有香火钱和法事钱,你说我一分钱好处没捞着也就罢了,还白白地送了笔钱出去,这叫什么情况,
当我正在我的人民币阵亡而悲愤不已的时候,甲玛聃已经把我的钱塞进了自己的荷包里,然后拿出三支香点燃,示意要我拿着,接着他又取出一副木鱼,将我买下的鬼魂牌子放在木鱼底下垫着,接着轻轻地,以三下为一个单位,咚咚咚地敲击着,总共敲了三组,也就是九下,似乎和我买下它的价格不谋而合,而就在这个时候,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