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师父对那些带着他们去的人有些毕恭毕敬的,也就没敢多问什么,那群人将他们师徒二人带到一件废弃的屋子里,那屋子倒是提前收拾过一番,一切用具都给他们准备了,说让他们白天不要出门,等到晚上自然有人来带他们出去,
大毛说,山空哥,你也知道我师父那脾气,向来都是先动手不动嘴,遇到他不满意的事情,就算不动手打人,也要骂对方一个狗血淋头才会痛快,而那天师父却完全没有发火,反而有些恭恭敬敬的,让我感觉太不对劲了,最奇怪的是什么你知道吗,那些人把我们师徒俩带到了屋子里以后就离开了,临走的时候还在房门上落了锁,把我们锁在里头了,
我说这太奇怪了,就算是轻贱咱们这个行业的人,也不至于到这样的地步吧,这跟软禁人有什么区别,是因为当初那些人来找你们的时候,态度完全不同吗,大毛摇头说,这就是他最不理解的其中一个地方,因为当初那些人带着书信来找师父帮忙的时候,其实也是一副趾高气昂爱理不理模样,我就不懂师父当初怎么会接下这件事情,
我皱着眉头,因为王承乾先生和我的师父林其山是几十年的老朋友,所以我也非常熟悉,以我了解到的王承乾,绝非这样性格的人,除非是他有什么把柄在对方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