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坦然,他还拍了拍我的肩膀,反而宽慰起我来,和师父林其山不同的是,他们都是在人生最末的阶段早就预料到了后果,可是秦不空却没有师父这么多放心不下的事,而是选择了从天地间来,然后回到天地间去,悲伤难过只是庸人自扰,这一切只不过是命,是自然的规律罢了,
松子拗不过,为此伤心了一整个晚上,直到第二天早上离开的时候,依旧还在哭哭啼啼的,而当松子离开之后,家里就只剩下了我和秦不空两个人,秦不空一直拖着病怏怏的身体,每天都会要我死记硬背下一些巫门的内容,他说,将来他不在了,如果我瞧得上本门的手艺,只要勤加练习,和道法同用,将来一定会名震一方,
名震一方我并不稀罕,我只希望能够多陪伴他一段日子,也许人走到了最后关头就是如此,当心里的牵挂了解之后,没了别的盼头,身体会因此垮得更快,我看他的身子一天不如一天,于是对秦不空说,眼下咱们每天闲在家里也没事,不如就出去玩玩吧,看看祖国的山水,换换心情,
秦不空说这样也不错,自打来了武汉之后,就再也没出去走走玩玩了,武汉周围我并不算熟悉,唯一熟悉的家乡,却远在几百公里的水路上游,于是我问他想不想去我家乡玩玩,因为我在思考或许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