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一百多下,到最后的时候我的手已经开始有些酸软了,而与此同时,我也渐渐感到包裹着我全身的“肉”此刻也慢慢温度冷了下来,不仅如此,那种原本如蘑菇般的触感,也渐渐变软,变液化,难闻的臭鸡蛋味也开始浓烈了起来,
筋疲力尽之后,我终于停了下来,发现包裹住我的身体,此刻一动不动,松子隔着肉身在外面对我大吼大叫,似乎在说着什么,但是从声音来判断,他好像就站在这家伙身体的外边,这说明松子现在是没有危险的,否则肯定不可能这么靠近,
为了让他放心,我扯着嗓子大声喊道,我没事,你让开,我要想法子出来了,我原本想要原路退回,但是又担心这家伙没有死透,于是索性直接从我面前的位置,再度用割肉的方式一路砍杀了过去,随着一股光亮穿透而入,我彻底地划开了“魁”的身子,不,准确的说,我几乎剖了这家伙,
我全身上下都是这家伙体内的汁水,糊糊的,很像是鼻涕,恶心至极,而我头山疙瘩伤口也因为碰到了这些液体,而感到疼痛不堪,此刻我的头依然是晕乎乎的,身体也因为过于用力而透支,我顾不上自己满身上下都是恶心的液体,我就好像是一个跌落粪坑然后刚刚才获救的人,一屁股坐在地上,呼呼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