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顿时一阵逆天的鸡皮疙瘩,于是我开始捂着耳朵大声唱歌,试图用我的声音来掩盖住秦不空的声音,于是秦不空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但他那似笑非笑的表情里,似乎还在想着一些什么龌龊的事,
松子已经稍微恢复了一些,但是还是看上去非常虚弱,于是在休息了一阵之后,秦不空叮嘱松子坐着别动,挖掘的工作就教给我们做就行了,我趴在鹤楼老基座上,耳朵贴着地面,因为固体的传声性比较好,所以我很清楚地听见了盒子里那颗蜡皮圆珠发出的蝉鸣声,根据声音定位,差不多到了凌晨四点多的时候,我们就拉出了那口石头盒子,除了蜡皮圆珠,盒子还有一根长长的骨头,分不清到底是人骨还是兽骨,但是那骨头表面光滑,起了厚厚的一层包浆,看得出来在埋进去之前,它已经被人拿在手里使用过很多年了,而盒子的内壁是非常干燥的,或许是因为此地地势较高,底下也都是土壤和石块的关系,导致密封比较好,所以没有进水,也或许是这一关偏偏是魃的关系,本来以烈火干旱为主,所以保持了最大程度的干燥,
而当我拿起这根骨头来,却发现其背面的骨头上钻开了五个小孔,骨头的一侧也削平,形成了一个气口,只是这末端骨节隆起的一大包,也有一个稍大的圆孔,不难看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