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但较之刚才已经舒缓了不少,而我也感觉到一股黏糊糊、热辣辣的液体从我被刺穿的太阳穴皮肤里冒出来,顺着我的颧骨,一直流到了鼻子上,再睡着鼻尖滴到了地面,
我知道,那是我流出来的血,只是我不明白秦不空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做而已,于是他就这样压着我,任我的血流出来,由于是在穴位的位置,本身是容易聚集淤血,而实际上并没有主要的血管,所以就这么静静地放了两三分钟之后,我的意识变得越来越清晰,头疼的感觉也减弱了很多,慢慢的呼吸也更加顺畅,我甚至还能喊出声来,于是我一直好像是在舒缓压力一般,不断地大声叹气,让胸腔里积郁的废气在这个时候可以顺利排出,
就在我意识恢复后不久,头顶那一声咳嗽再度传来,这次在咳嗽声后,还传来一声轻轻的“呵呵”的声音,这样的笑声听上去有些嘲讽,似乎是在取笑我们就是三个大草包,在还没看见对手的情况下就先中了招一样,
我吃力地撑起身子,当下我虽然有些头晕和脚软,但是其余的一切已经比较正常,当然头部伤口的疼痛和那种宿醉后的脑胀感依旧还在,我虽然心里很郁闷,但我知道此刻千万不能再冲动,否则更容易着了对方的道,于是我默默地将刚才被我搅乱的五方米阵重新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