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却始终好像是睡着了一般软绵绵的,而这个时候头顶的皮肤上开始传来一种水滴的感觉,那种糊糊的液体顺着自己的眉毛越过眼睛,身体上那种蠕虫蠕动的感觉直接沾到了肌肤上,感觉自己的全身力量都正在被一丝一丝地抽离一般,
秦不空说,幸好我摔的那一下没有伤到脑子,否则的话,恐怕连那些自保的咒语都想不起来,你们真正赶到我身边的时候,我恐怕早就已经被那千万只小虫子给吞噬了个干干净净了,
我问秦不空,那你醒过来之后,就立刻提醒我念咒,你是怎么知道该念什么咒,难道说你当时就已经察觉到这是一个千年虫蛊了吗,秦不空说这其实很容易区分,由于自己的身体结构和别人有些不同,我还有一张嘴巴,别看它平日里作用不大,关键时候,它是可以把它看到的东西耳语给我的,我们从小就连生在一起,别人认为是不祥之物,却屡屡都是救我性命的一部分,
说到这里的时候,我情不自禁地朝着他那满脸的大胡子望了一眼,胡子几乎完全遮住了第二张嘴,如果不撩拨开去看的话,根本就无法发现,近来的这些日子秦不空极少会用到这张嘴吧,在我们看来他身体的怪异之处,却恰好是他不可缺少的部分,不过分的说,如果秦不空少了这张小嘴巴的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