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出且掉落下来的蠕虫,
没错,就是先前我们挖土的时候,被我挖断的那种“猪儿虫”,于是这下子我完全明白了,由于对虫蛊之术的了解实在不多,但也绝非完全无知,秦不空先前看到那根虫子的时候,曾说那根冲是拼杀后唯一幸存的蛊母,而实际上并非如此,它只是许许多多虫子中的一条,而他口中那个被当做养蛊的容器的“罐子”,实际上就是眼前的这个人,当年施蛊之人,是以一个人的身体当做容器,在里边放了许多虫子,任其厮杀,最后成为蛊母的虫蛊已经在这样的环境下身经百战,从蛊术的角度来说,已经具备了灵性,而此刻装它的,是一个人形的东西,接着经过许多年的共融和同化,我此刻眼前看见的这个“无头人”,实际上早已被这实体化的虫蛊侵入了身体的每一个部位,这就是为什么那颗人头上会有两根虫子的肉角,它断裂的脖子上为什么会出现长条形软绵绵的“触手”,以及那些拽扯住秦不空身体的色烟雾状的“触手”,还有此刻粘住我的脚的那软绵绵的东西,都是这只蛊母所造成的,
这个发现告诉我一个讯息,真正的“魍”的守关大鬼,正是眼前这个没有头的“女人”,或许我不该称其为女人,因为它只是有着人的外形,而实际上彻头彻尾都是一只虫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