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猛力地一撞,让我的脑门心子隐隐作痛,不过因为脑门子只有一场皮,所以除了脑袋有点晕之外,痛感倒不值一提,反倒是被我撞上鼻梁的这家伙,顿时鼻血直流,嗷嗷叫着倒在地上,
眼看我先动手了,周围剩下的七八个人就再也待不住了,纷纷推搡起我来,另一个手持钢钎的人甚至直接朝着我刺了过来,只不过这次他不再是用钝的那一头,而是尖锐的一头刺了过来,
这个性质就有些恶劣了,我虽然动手打人是我不对,但是这家伙的行径简直就是要我的命啊,这甚至连自卫都算不上,而是蓄意伤害了呀,难道说披上这身不是军人的军装,手里拿着本红宝书,就可以为所欲为,武力至上了,还有王法吗,
王法当然是有的,不过得看对谁,在一些被默许的暴力下,我虽然懂得玄术,但也依旧是个手无寸铁的受害者,于是我立刻朝着边上一躲闪,但我知道那有些徒劳,因为我们三个人依旧被层层包围了,估计是躲不开了,可就在钢钎即将刺到我的时候,那家伙的手竟然一下子定住,就好像被什么东西用力拽住了一样,
他满脸诧异,大概是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钢钎刺不出去,而同样诧异的还有我,在场能够帮助我的,仅仅只有秦不空和松子,松子都还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