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已经去世,否则弟子是断然不敢擅自留须的,只是他那惊恐的眼神,却让我有些意外,
隔了好久,他才试着有些战战兢兢地问道,二位慈悲,请问来到此地所为何事,也许这就是宫观道士和民间道士的区别吧,听他们说话,总透着一股文绉绉的迂腐味儿,松子抢着回答道,听闻这长春观是道门圣地,今天来到武汉,特地来参观参观,
松子刻意用四川话与开门的道人说话,以表达我们的确是外地人这个事实,于是道人满是怀疑地将门开得更大了一些,然后身子往边上一侧,就让我们进入了宫门内,道观内的地面还是打扫得非常干净,但是道观东边的斋堂、坤道院,早已经被破坏得只剩下一些光架子,我和松子怀着复杂的心情在道观闲逛着,那个给我们开门的道人则一言不发地远远在身后跟着我们,让我觉得特别奇怪的是,这样一个大规模的道观当中,竟然只有三四个道人,并且他们在看到我们的时候,纷纷选择了刻意地躲开,有些实在没地方躲的,竟然在见到我们的时候,立刻停下了手上正在进行的工作,然后把双手垂放在身体两侧,朝着我们低下了头,
这一幕令我悲从中来,而偏偏松子在这个时候却低声问我,司徒,这些道士为什么都低下头或者躲避咱们,我叹气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