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我曾经听我父亲说起自己出川抗日的事情的时候,他告诉我曾经也跟小日本鬼子近距离肉搏过,但是父亲却没有用到我这样的招,我这个举动,已经不是在制敌,甚至有点虐待狂的变态了,但不得不说的是,往往出人意料之外的举动,却容易达到最好的效果,因为当自己不按套路出牌的时候,对方也会对你的招式防不胜防,我想,这就是人人都害怕疯子的原因吧,而此刻的我,对于这个女鬼来说,大概就成了一个疯子,
和早前那些被这两样东西伤过的鬼怪不同,眼前的魅并未出现那种突然一愣来不及反应的顿挫感,而是从我扎入开始,就没有天理地无限长大了嘴巴,以至于到最后的时候,那嘴巴竟然大到了半张脸左右,加上一个血红色的软管舌头,和那一排布满血污的牙齿,看上去让人觉得极度具有压迫感,而我在刺入之后,曾稍微用力试着将其拔出,却发现依旧扎得紧紧实实的,既然如此,那这个女鬼的双手也应该好像钉钉子一样,被我牢牢地扎在了自己的脸上,
它的惨叫非常剧烈,从嘴里冒出腾腾的热气,伴随着那股浓烈的臭鸡蛋味,熏得我就好像走到一壶刚刚烧开的开水,并且揭开了盖子一般,于是我稍微将身子朝后面一让,哆哆嗦嗦地从包里取出一张早已画好的五雷符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