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院,这期间保护好自己就行,
但是人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即便装得再像,也不可能当这件事完全不曾发生过,从那之后直到晚上,我一直都处于一个神经紧绷的状态,就连去上个厕所,都要四周围打量一下那些护士们,她的美丽是让人一言难忘的那种,所以如果她再度出现的话,我会第一时间就认出来,
就这样一直到了夜里,发生了白天的事情之后,我和秦不空都决定我们俩轮流睡,病房里始终要保持一个人是清醒的,松子的病房是两人病房,他睡在靠近门的这张床,在更加里侧,还住着一个老病号,起码我们送松子住进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在这里住了挺长时间了,而当天晚上我和秦不空轮流休息,我连烟都不敢抽,因为抽烟必须要走到户外,如果我出去抽烟的话,秦不空和松子就是一个没人防备的状态,
大概在熬到了夜里差不多两点的时候,其实什么古怪情况都没有发生,秦不空甚至在头一晚9点多打算先睡的时候,将自己的蛊铃挂在了松子的床头,倘若有什么东西接近的话,他蛊铃内那一段大蛇的七寸骨会叮铃作响,达到提示我们的效果,可是一切都是自己吓唬自己,至始至终蛊铃都没有想过,两点左右我有些困倦了,想着再坚持个半个小时,就把秦不空给叫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