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那个年代,偷盗的罪行是很大的,关键是人人都比较激进,即便你并非是在偷井盖,但别人一旦怀疑你,就会先举报抓人,再研究对错,所以这是一个可悲的年代,也正因为这样的年代,我们这群在夹缝当中求生存的人,但凡生存下来,都比别人更顽强,
没有撬棍,我们还专门去买了一根,大概前些天松子也是在这里买的其他工具,我和秦不空将撬棍藏着掖着带到了井盖前,巷子是笔直的一条,又距离马路有一段距离,我们俩一看是四下无人,于是我立刻使出洪荒之力将井盖给翻了起来,露出一道缝隙,接着将它在地上平移了一尺多,知道空间足够我和秦不空进出,我让秦不空先下去,我待会好盖上井盖,秦不空却说不着急,让里头的污气散散,于是我们就这样站在边上等了差不多两三分钟,所幸的是期间并没有什么行人经过,接着秦不空就抓着井边的扶梯滑了下去,我跟着进入,在头顶在井口之下后,我又用撬棍戳着井盖上的孔,将盖子拖回了原位,
下水道里,怎么说呢,有一种非常奇怪的臭味,虽然不至于是那种闻一口就会作呕的恶臭,但那味儿也实在是不好闻,我们踩着的地方其实是一个缓冲的阶梯,脚底下只有一些顺着井盖流进来的污水而已,这些污水都来自于先前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