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出上半身,手里提着一个煤油灯,四下打量了一下环境,我和秦不空在他将头转向我们的时候,迅速将自己的身体在石头后面遮挡住,
紧接着我偷偷侧着脸去观察,那个人已经完全从地洞里钻了出来,站到地面后第一件事,就是将手撑住自己的腰部,然后骂骂咧咧地说,这狗日的石头,还真他妈硬,
声音是个男人,听到这句话,我差点笑出声来,看样子凿穿这个洞,这家伙也真是花了不少力气,还骂起石头来了,但是从他这简单的一句抱怨,我很明显听到一种四川方言的口音,但是却和我的家乡话有些区别,但基本上可以断定,此人是川人,
从他的动作和语气来看,他似乎并不知道,在他到来之前,早已有我和秦不空在这个地方活动了将近一年半的时间,可能在他自己认为,自己才是第一个到达这里的人,我小心地躲闪着,只见那个瘦瘦的男人提着煤油灯,开始在八门阵的阵心处观察着,还在地上八个圆孔周围摸了几把,眼看他距离自己钻出来的地洞越来越远,秦不空突然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那意思我明白,是在说现在可以动手了,他远离洞口,逃不掉的,
于是我和秦不空就偷偷从石头后面绕了出来,绕到了那个男人的身后,他正叉着腰在查看阵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