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的到来,也预想过到了这个时候,我究竟应该做些什么,可当这个时候真的到来时,我却除了抱住师父的尸体哭之外,什么都没做,好久之后,我才轻轻放下了师父的身体,他脸上带着微笑,是那种非常满足,无所牵挂的微笑,看上去和活着的时候一样,平和慈祥,我跪在师父跟前磕了三个响头,然后取来朱砂笔墨,在左手的掌心花了一个眼睛,接着把掌心按在了师父的额头上,
这是我跟师父约好的事情,因为师父没有儿女,我是唯一一个给他养老送终的人,他说他死的时候,一定要自己最亲的人来为自己闭额眼,好让那些恼人的尘世烦扰,随着闭合额眼的动作,就此与他隔绝,好让他做个快活的神仙,于是当天夜里,我跪在师父的床前,守了他一整夜,
第二天早上,我告诉平日里和师父关系不错的一户邻居,请他帮忙通知下师父生前的那一众好友,邻居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我说没事,我师父昨晚很安静地去世了,邻居一边安慰我节哀保重,一边抹着眼泪就去替我奔走相告,
邻居们帮着我将灵堂直接设在了师父家里,我则披戴孝地跪在门口烧纸,最先赶到的是莫郎中,他悲伤地感叹说,如果当初没有告诉我师父秦不空的地址,那也许这一切都统统不会发生,最后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