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开始沉默不语,
师父之前一直希望我学习秦不空的手法,可我一直没有正式答应,而今却在情不自禁当中,竟然学会了不少,玄学手艺是非常讲究师承的,也就是说如果身上没有别家门派的法脉的话,仅仅学个样子,实际上在对敌的时候是毫无用处的,
但是即便只是记了一肚子把式,也比什么都不会强,起码将来倘若真的继承了法脉,立刻就能够融会贯通,师父看我不说话了,于是对我说道,这段日子以来,我们自己门派师父懂的手艺,也都基本上传授给你了,剩下的就是你自己假以时日勤加练习才能够精进了,唯独没有教你的,就是独门打符了,
我依旧不说话,实际上长期以来我一直都在逃避这个问题,并不是不想学,这种厉害的本事对于玄学中人来说,见到之人都会如饥似渴,我只是心有顾虑,却又不知道自己在顾虑什么,也许是我的意识深处,还隐隐觉得,将来有一天,我和孟冬雪会以另外一种状态重复,而到时候我若是学了打符之术的话,只怕会再度辜负她,
当然,这些都是我单方面的想法,师父问我道,起初的时候,我以为你是有放不下的事,例如女孩子,可是这大半年多以来,你从未跟我提起过孟冬雪,也从来不会给她写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