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所以师父这有生之年,恐怕是没办法将我们门派发扬光大了,而师父就你这么一个徒弟,你如果不做,谁还能做,难道说让师父好起来之后再收个徒弟吗,师父也没精力去教徒弟啦,
师父从未在我面前如此正儿八经地谈论自己老去的事情,虽然我们都明白,这是个事实,可师父的叹息却在告诉我,他对这件事有多么不舍,不难看出,即便是师父对秦不空的人品再不苟同,也对那地道底下的秘密非常向往,大概学习玄学到了一定程度的人,就跟学武术的人一样,知道有什么新的自己未知的东西,总是会难以抑制地想要去一窥究竟吧,
师父抓着我的手说,三儿,你答应师父,要让这个秦不空知道,我为什么以你为骄傲,听完师父这番话,我的心中冒起一股油然而生的使命感,这么些年以来,师父跟我嘻嘻哈哈惯了,这还是第一次说出他以我为骄傲的话,这让我很感动,心头也非常温暖,
于是我也没有立刻答应师父,而是说等他再好些了以后再说,
师父的术后恢复还算非常顺利,到了第七天,师父就拆线了,而在这之前,师父已经可以下床活动,虽然身子还是大不如前,但是比起我刚到医院来看见他的时候,还是精神了许多,期间秦不空曾回过自己家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