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便是,然后你们师徒俩,可以暂时搬到我那里去居住,我有一些苗寨的法子,可以让你师父恢复得更好,虽然没办法和从前一样生龙活虎,但绝对比你们这么要死不死地拖着强,
我本来很想顶嘴一句,说谁稀罕你那些臭把戏,谁知道你是不是又打什么歪主意,但我却没有开口,心里存着怀疑,但却隐隐希望他是真的有办法让师父好转起来,
于是那一夜,秦不空就霸占了我的位置,害得我只能坐到师父的床沿上,在医院里的好处就是,一旦受点伤,可以很快就找人来处理,大不了就是被人多问几句伤势的由来,而我手上的伤口比较大,于是就去了外科急诊,请值班的医护人员帮我消毒处理了伤口后,我就偷偷拿着那一截木根,到公共厕所边,一把火烧了个干干净净,
奇怪的是,燃烧的火焰竟然蓝色里带着绿色,和一般火焰的感觉完全不同,且因为存放了近千年的关系,木质有些干燥,那从断裂面流出的“血液”在燃烧的时候竟然好像滴出来的木油似的,反而助长了火焰的烧势,
忙完这一切,已经是夜里十二点,可我却怎么都睡不着,本来我以为是因为手上伤口疼痛的关系,但后来我才察觉到,原来是对在场的秦不空的不放心,万一我睡着了,此人搞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