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说,早前和秦老前辈的几次照面,他都带着一种深深的戏弄别人的心理的话,此刻他却看上去那么严肃认真,也许是因为那满脸大胡子的原因,除了子以上的部分,我根本难以察觉到他的情绪,而此刻从他的眼神来看,虽然谈不上是在生气,但却也没那么高兴,
也许是因为我起初的一番抢白,打乱了他的节奏,此刻心里有些不爽罢了,于是我伸手从他的手上接过那张红色的纸片,可是并未转身离开,而是当着秦老前辈的面,打开了那张纸条,
上边写着的地址,只有道路名称和门牌号,这说明师父在这段时间一直是租着一个房子在住,于是我问秦老前辈道,这个地方距离你的位置应该不远吧,他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把那把长剑重新装回到剑鞘里,我又继续追问道,你既然知道我师父的地址,说明你们曾经打过一段时间的交道,在我去找他之前,你能不能告诉我,他这些日子,是否遇到过什么困难,以至于两年的时间都不曾跟我联系,
这其实是我来到湖北之前,心中最大的疑惑,师父是一个表面坚强,但内心却非常敏感的人,也许是时局的关系,一辈子风风雨雨,倒也从未在手艺上栽过跟头,这些年不怎么太平,师父空有一身本领,却总给了我一种本门技艺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