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的瞳孔是涣散的,额头上一块白一块,好像是血迹凝固之后的样子,而他垂在额头两侧的头发,长度大约到眉的地方,却看上去油腻腻、湿漉漉的,
我这人,也算是没出息,如果说先前那并排面朝墙壁而站的四个人只是吓得我转身逃走的话,起码我还知道逃走,说明我还没有失去理智,但是转身的这一张近在咫尺的人脸,却吓得我连理智都没有了,我不但丧心病狂地大叫着,还因为叫得太过用力而崩出了一个响亮清脆的屁,顾不得其他就伸手去推开面前的这个人,这其实是本能,我当时压根就没想过这个人到底是人还是鬼,但当我的手推到他身上的时候,却明显有别于以往用紫微讳或者雷决打到鬼身上的感觉,打到鬼的身上,是一种打在棉花上的失力之感,但是这次,却实实在在感觉对方就是个人,
只不过就如我说的那样,当时的我,已经丧心病狂,只崩出屁都算是我仅存的一丝理智了,否则连屎都给崩出来,推开那人之后,我发疯似的朝着边上逃跑,却不知道脚下被什么东西一绊,身体瞬间失重,于是我伸手去抓布幔子,却没有想过布幔子压根就承受不起我的重量,就这样,布幔子随着我跌倒的动作被扯了下来,而我也因为挣扎过度,在原本就狭窄的空隙里也没有找对倒地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