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离开了我的房间,直到他消失在楼梯的转角后,我还傻在当地,穿着一条难看的四角裤,望着打开的门发呆,
许久之后我才回过神来,关上门后就站到床边,看到床上还有闲钱甘木留在床上那黏糊糊的东西,顿觉一阵恶心,惊吓了一晚上,恐怕我是没办法继续睡了,于是穿好衣服,收拾好被秦老前辈翻得一塌糊涂的包,就开始坐在屋子里发呆,
他要我午时三刻去,时间还不能多不能少,不得不说,这个人处处透着一股怪异,甚至让我感觉这个人特别喜欢恶作剧,好像看见别人生气和不爽,他会非常高兴一样,可对于手艺来说,虽然短短时间内并未在我面前显山露水,可从那寥寥数招里,我还是发自内心的钦佩的,而午时三刻这个时间,也让我隐隐觉得有些不安,要知道,在古时候,午时三刻可都是问斩的时辰,从来都不是吉时,这个时间要我去,难道说是在预示着什么吗,
胡思乱想了一整夜,天亮后我出门去找东西吃,下楼的时候路过门禁的位置,发现昨晚值班那个招待所工作人员,正打着哈欠从床上起来,于是我问道,昨晚你们这里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这么吵,好像是人闯进来了对吗,那人迷迷糊糊地说,夜里关门后没有人进出过,哪会有人闯进来,他反而嘲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