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一年没有音讯,连莫郎中都打听不到,我还是有些担心,但是我答应过徐大妈和周大爷,将来如果有机会,一定会常常回来探望他们,也留下了莫郎中药铺的地址,以及孟冬雪家里的地址,告诉他们如果有事需要找我,而我不在的话,可以告诉莫郎中,请他带话给我,而孟冬雪的地址,则是拜托两位老人告诉她一声,我已经离开村子了,念在相识一场,如果有空,也请她能够回来看看乡亲们,看看两个照顾了我们这么久的老人,
临别之前,我收拾好这些年我在村里拾掇的东西,接着到我师公的坟前,磕了三个响头,就离开了村子,这个我生活了三年多的村子,可是下一站应该去哪里,我却没有主意,
于是我只能暂时先回师父家里住着,由于门是上了锁的,所以我只能撬了锁进屋,好在周围的邻居都知道我是谁,否则看到我撬锁恐怕也报官抓人了,一直到1970年的深秋,我都一直住在那里,靠着莫郎中时不时介绍来的一点单子,勉强凑合过日子,我依旧浑浑噩噩地生活,大毛常常来陪我吃饭喝酒,而我的烟瘾,却在那一年,变得越来越大,
深秋的一天,师父已经消失了快两年的时间,压根连一点音讯都没有,也不曾给村子里或者莫郎中写信,而我通过莫郎中这边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