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于是我没忍住问了她一句怎么了,是有什么心事吗,她却摇摇头说没有,继续吃饭,至始至终,都没有抬头看我一眼,
这样的感觉其实非常奇怪,尤其是当我在面对一个我喜欢的女孩的时候,晚饭后孟冬雪一言不发地就收拾了碗筷,然后就说自己人不太舒服,就早早回了房间,留下我一个人在堂屋里胡思乱想,到了夜里差不多十一点多,我因为水喝得太多,有点尿急,于是就其身上厕所,开门的时候,就听见孟冬雪屋里传来一阵轻轻的哭声,
如果换做从前,我也一定会关心地去问问,但是那天我却没有,很明显孟冬雪的哭泣,是因为母亲的一封家书,我固执地以为那是跟我有关的一件事,但我却不好意思去求证,与其这样,还是让她自己面对这些吧,就好像孟叔叔说的那样,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应该有自己的选择,
从那之后的几天,日子一如既往,大概是我心里装着顾虑的原因,我总觉得孟冬雪开始有意无意地躲着我,可有好几次我问她你为什么最近总躲着我的时候,她却又一脸天真无邪的说她没有,所以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也许是我们俩各自心里都装着一些难以启的话,只是我们没有发现罢了,
1968年年底到1969年夏初的这段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