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睡觉,别的还需要他自己想通释怀才行,
阿姨跟我说这些话的时候,一直用“小雪爸爸”代称孟叔叔,言辞之间,透露着焦急和无可奈何,只不过我不清楚她无可奈何的点究竟在哪,这件事如果按照一般老百姓的常态做法,撞见了鬼怪,那就找师傅们来收治,这难道不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吗,于是我多嘴问了阿姨一句,那您相信孟叔叔说的话吗,
阿姨楞了一下,然后用有些鄙夷的眼神看着我,微微摇了摇头,我说既然您自己都不信,你跟我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阿姨说她知道没有意义,但既然你是做这个的,也许跟你说了,你能够想到一些什么,你不是来帮小雪照顾她爸爸的吗,帮我们分析一下,这就是最好的照顾了,
虽然阿姨说得话是没错,可是横竖听着不是个滋味,那感觉就似乎是我明明看不上你,却又巴不得你为我办事一样,顿时之间,我心里还是有些失望,孟冬雪是个宽容的好女孩儿,可是和眼前的这位阿姨、她的母亲,为什么差距会这么大,
如果对方不是孟冬雪的家人的话,换了其他任何一个人,此刻我恐怕也摔了盘子走人了,但我还是得忍,这种忍耐却不是愤怒,而是悲哀,悲哀的是我不得不去接受她这样一个荒谬的逻辑,还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