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吃过什么苦头才对,
我在打量四周的时候,孟叔叔一直都坐在沙发上读者孟冬雪的信,脸上时而露出微笑,不难看出,这是个疼爱女儿的父亲,假如孟冬雪此番亲自回来的话,我想他一定会高兴得什么都忘了,看完信后,孟叔叔对我说,小伙子,你叫司徒山吗,
我赶紧正襟危坐,回答道是的,孟叔叔说,司徒这个姓,在我们本地不多见吧,我说是啊,根据家里人说,我的祖上在几百年前曾经在本地做官,是北方人,复姓司马,可后来告老还乡之后,就不再使用司马这样的官姓,就改姓司了,直到大概民国的时候,才又恢复了复姓,我笑了笑说,也许是我的祖宗搞错了,把司马当做司徒了,于是从我父亲那辈开始,就姓司徒了,
孟叔叔也笑了笑说,姓名就是个代号而已,没什么重要的,我看我女儿在信里提起,说你这次来专门是为了帮她照顾一下我,是这样吗,我赶紧站起身来说是的,孟冬雪对我们大家都很好,我们帮她做点事也是应该的,希望没给叔叔添麻烦,我看你们家也不怎么方便住人,就别操心我了,我自己到附近找地方住就行了,孟叔叔大概是因为我比较礼貌的关系,脸上也是笑容满面的,他对我道谢,说自己这病完全是愁出来的,身体其实并没什么病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