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胸口发闷,喉咙也好像感冒了一般,吞咽口水的时候,会有些疼,于是我正准备回答他,可是刚开口,就发现我嗓子里其实还有淤血,这一下突然说话,我被狠狠地呛了几下,
咳了一摊血吐到了地面之后,又吞了几口口水,胸口那种轻微的撕裂感更加明显,于是我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说,可能有点内伤,但是没有大碍,声音有些沙哑,估计是刚才痛起来的时候,吼叫过度的关系,我之所以说自己没大碍,那是因为我的精神自己感觉还不错,没有虚弱到想睡觉的地步,
于是黄大夫回到门边,将那个病床移得更开了一些,接着就回到我身边,和我师父一起,两人一左一右地把我搀扶起来,然后带着我离开病房,出门的时候我不经意地朝着走廊的另一侧看过去,发现几乎每个病房的门口,都至少有一个探出来的脑袋,尽头处的护士站门口,还有几个白衣护士,也正惊讶万分地朝着我看,
我苦笑一声然后对师父说,师父啊,看样子咱们本来打算低调行事,不被人发现,看样子这下怕是晚节不保了啊,师父回答我,别胡说八道,别的都不重要,人没事才是要紧的,黄大夫腾出一只手把拦在走廊上的禁止进入的牌子挪开,然后和师父一起,把我朝着护士站的方向扶了过去,边走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