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蛇而言,就好像一道看不见的火墙,它是惧怕的,
可是这似乎并没有什么用,当我咒念完之后,张和平的脑袋突然一甩,直勾勾地瞪着我,就好像之前一样,充满敌意和仇视,无奈之下,我又只能继续朝着他身上弹雄黄酒,当酒精沾到孩子的皮肤之时,出现了那种冷水落到烧红的铁上一样,滋的一声,冒起微微的白雾,
张和平的父母此刻互相抱在一起,看见儿子难受的样子,他们心里自然也非常不舒服,好在我想此刻他们都知道,我是在救他儿子,所以也一直在忍耐,就这么弹雄黄酒十余次后,始终无法把蛇给逼出来,我开始有些慌乱了,孩子的表情也一次比一次更狰狞,到了最后,他竟然一边张着嘴巴朝着我大喊,一边呼噜呼噜地吐着自己的舌头,那样子,就跟蛇一样,
我知道,此刻我已经把它逼得怒极了,但它不敢出来的原因无非只有两个,要么就是自己大仇未报,不肯离开身子,这样的结果就会使张和平的身体渐渐衰竭,最后死亡,要么就是出来之后也无法对我怎样,一是出不来雄黄酒的圈,二是我手里还有酒,但是我有些担心,假如我再继续逼它,它也许就会对孩子的身体开始破坏,那可就不是我愿意的结果了,
于是我停了下来,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