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我最初交代的那样,这两个姑娘在撞鬼的当天晚上,曾经聊到很晚,而聊天的内容有一部分就跟我有关,纪幼安说我是个修道之人,所谓的修道之人,就是和许多众生打交道,或者抓走它们,或者送走它们,而这些我从未对纪幼安说过或解释过的事情,却都是孟冬雪当初在为我申辩的时候,曾经跟纪幼安说过的话,
然而,就当这些话说出来以后,那些古怪的声音就出现了,
假如说这一切都只是一个时间上的巧合的话,我觉得是说不通的,因为目前摆在眼前有两个最大的疑点,第一是为什么这个“住男不住女”的地方,却让这两个姑娘好端端地住了这么几个月,第二则是为什么偏偏在纪幼安说出我的职业的时候,那些鬼反而出现了,这是对我公然的挑衅吗,
为了证明这一点,我需要人来跟我演一场戏,我是男的,自然不存在住男不住女的道理,所以我需要一个女性,徐大妈和老夫妻家里的大娘岁数都不小了,假如再受点惊吓的话,搞不好中风倒地,我的余生就要在伺候她们吃喝拉撒中度过了,纪幼安和那个姑娘显然也不会愿意帮我这个忙,毕竟一个刚刚才从恐惧中逃离的女孩子,要她再去面对一次,似乎也挺残忍的,
于是我把目光转向了孟冬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