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熊孩子对我的哄笑,
我心里其实也不讨厌她,就觉得她只不过在我身上找找存在感罢了,谁知道她是不是每天都遇到生理期问题,心情不好也在所难免,所以我常常一笑了之,甚至还装傻逗大伙一笑,本来这一切都挺好的,我也安静地享受着山村里与世无争的生活,可是直到有一天,纪幼安来家里找孟冬雪,在路过我的堂屋的时候,撞翻了屋里的一个背篓竹筐,
竹筐里,不光藏了我平日里看的书,还有许多我暂时用不到的工具,例如桃木剑,例如小纸人,还有各种我之前练手,但又写多了的符咒,
当时我正坐在边上看书,纪幼安撞翻竹筐的时候,还连连跟我说对不起,帮着我把东西捡回去,当她捡起一叠我用绳子捆好的符咒的时候,她的脸上突然出现了害怕的神情,
其实该害怕的人是我,这样的知识青年,接受的是一种建立在名叫资本论的思想教育,是真正的唯物主义者,相处了几个月之后,她才发现村子里住着这么一个唯心主义者,甚至以此为职业的人,她会告发我吗,
虽然我当下没有说什么,但我一直注意着她的神态表情,她看起来故作镇定,好像没事人一般,但那慌张的手脚,以及明明走进屋里却没再找孟冬雪的行为,让我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