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自打他们来了村子以后,一个月的时间里,村里陆陆续续丢了好几只鸡鸭,吓得徐大妈到了晚上都只能把鸡鸭赶屋子里,在堂屋里与我共处一室,
我时常会被鸡鸭扑腾略过头顶扇着翅膀的声音惊醒,而惊醒后下地却总能赤脚踩到一堆鸡鸭屎,
也许是知道我心里有不快的情绪,徐大妈经常会安慰我,说这些知青在村子里最多也就呆两年,坚持坚持吧,我在徐大妈家里已经住了一年有余,这期间,互相早已把对方当做了自己的亲人,而每到看见我郁闷的时候,插队在徐大妈家里的女知青,就会很嘴甜地来逗我,让我生不起气来,
她叫孟冬雪,据说这名字是她爷爷给起的,其理由是生她的那天,爷爷的老家下了一场没有天理的大雪,从小就在城里长大,接受的是新学教育,中学是在城里的女中上的,家里还有一个小妹,相应国家号召,非独生的家庭需要其中一个孩子去上山下乡,加上她自己念过书,有文化,脑子一热就来了这儿,
或许是我开蒙的时间比较晚,或许是鉴于自己的身份敏感,又或许是这些年接触的女性绝大多数都是上了岁数的人,突然家里来了个这样青春活力又长得好看的姑娘,我心里其实是有好感的,但在那个年代,人们大多比较保守,但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