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就这么跟和尚聊着,眼看他已经睡意难挡,我才回到自己的角落里休息。第二天午饭后,来了一群人,挨个点名后,把点到名字的人统统带走,这其中就有那个和尚,而我也是在那次点名,才知道和尚叫做慧迟。这名字听上去应该是法名,而这位慧迟和尚,也许是我的一个贵人,他阻拦了我去做一些看似行善实为作恶的事,那短短的两三天里,也是我这一生唯一见到他的一次。
印象当中,在慧迟和尚走了以后,我继续被关押了五天,中间至少每隔一天就会被叫了去坐思想检查,由于我的“认罪态度”比较良好,到是没有再暴力对待我。一些寻常的拳打脚踢,自然是避免不了。第五天的时候,我被戴上三角形的高帽子,双手反绑在背后,脖子上照例挂着一块写着“封建份子”的打牌子,不同的是,那块牌子上还加上了我的名字:司徒山。
我和另外一行大约七八个人,被这群人押着走到了城墙边上,那种感觉好像是马上就要被枪决一般。到了城墙边,其中一个卫兵高声呼喊着,很快周围就围拢了一群看热闹的寻常百姓。这个地方就在城墙底下,不远处就是进出城的城门,所以这里人来人往很是热闹。眼看聚集的百姓多了起来,其中一个小伙子挽起袖子,从左到右挨个把我们这七八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