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钱币和粮票放到一边,开始看这些信件。如果说这些都是别人寄给张大爷的信的话,他没理由不拆开才对。难道是因为他本身不识字但即便如此,拆开了请认识字的人帮忙读一下也就行了呀。于是我注意到信封上的地址,这才发现,原来这些信都是张大爷写了寄给同一个人的,从戳下的邮戳来看,这些信已经寄出过,但是却被退了回来。
在那个年头,如果书信双方并不是经常见面的话,信件是最主要的联络方式,不过如果寄出的信件被退回,无非只有两个原因,要么是地址错误,要么是查无此人。
而张大爷的这些信,都是寄给某某军区,某某部队,某连某排的张春生。这个张春生,应该就是大家口中说的,张大爷那个谁也没见过的儿子。如果说一个人因为搬家而换了地址,那也许找不到人还有可能,但是部队的地址,就算第一次错了,打听一下也就能够核实。
如此一来,似乎目前掌握的所有线索此刻都串联了起来,水碗里显影的那杆步枪,正好对应了军队的属性。而地址上的某连某排,说明这位“张春生”只是一个士兵而不是军官。那年头,士兵的标准配枪,就是步枪。然而信件被退回,显然不是因为地址错误,而是查无此人。
大毛问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