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条路。
临别前二叔对我说,莽娃子,你别一走就那么久没个音讯,隔得又没有多远,有空的时候多回来看看你叔父,也看看我,你来了我给你包糖心汤圆吃。我笑了,辞别二叔,地包天送我出了医院,在医院门口他跟我紧紧拥抱,对我说,到了部队就给我写信,如果不回信的话,他退伍后一定要揍死我。
回到师父家的时候,我远远就听见一阵川剧的唱腔,知道那是从师父的收音机里传出来的声音,自打前阵子他买了这个小玩意后,成天就喜欢听一些唱段。于是我悄悄走到屋门口,然后偷偷朝着屋里张望,发现师父一个人装模作样地走着台步,就好像自己是戏里的角儿一样,深深地自我陶醉着。
刹那间,我恶作剧心起,于是我突然一下子跳进门里,大声说道:哈哈哈原来你一个人趁我不在就偷偷唱戏啊这突如其来的惊吓让师父猝不及防,他手忙脚乱地关掉收音机,然后整理着刚刚因为唱戏而放下来的袖子,涨红了脸,然后恼羞成怒地朝着我笑骂说,小兔崽子,不是让你多玩几天吗怎么一天就回来了我我跟你说啊,我这是在学习我们的国粹国粹你懂吗
看着师父嘴硬的样子实在是觉得好笑,于是我径直进屋喝水,然后问师父,我这边的事都搞好了,你不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