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菜做饭,只是一句酒桌上的谈笑,谁知道从第二天开始,他还真的就让我这么做了。在接下来的三个多月时间里,叔父总共来看过我两回,每次来的时候,我都蹲在那个土灶跟前,顶着刺鼻的蜂窝煤的浓烟给林先生做饭。
闲暇之余,林先生就会把他自己箱子里的东西统统倒在桌子上,要我记住每一个东西叫什么名字,是干什么用的。我每记住一样才能把这样东西给放回到箱子里,每天都这样记忆一次,导致我很快就将他箱子里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记了一大堆,也知道是干什么用的,却不知道该怎么用。
三个月后的一天,林先生在天还没亮的时候就把我从床上叫醒,告诉我说,臭小子,别睡了,该起床了我睡眼惺忪地回答道,这才几点你就叫我起来,你是不是吃错药了,鸡都没起这么早呢林先生隔着被子踢了我的屁股一脚,然后说,别废话,快起来我们俩得赶在太阳出来之前爬到山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