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车,救护车内的空间不大,所以洋子他们没跟过来。
救护车一路驶进医院,我躺在担架上被抬走起做了全方位的检查。
“医生,怎么不动手术不要怀疑我们没钱治病,多少钱我都拿得出来”
诊室里,爷爷焦急地对医生大吼。
“不是钱不钱的问题。”医生摇头。
“怎么,难道你们公立医院都要受朱振凯的威胁不敢给他动手术”
爷爷怒了。
“也不是这个问题。”医生翻了翻检查单,不时地回头看我。
我正躺在诊室的检查床上,脑袋两侧的伤口被包扎了,听着爷爷和医生的对话。
“那究竟是什么问题,你倒是说啊,时间一秒都耽搁不了。”爷爷差点要掐死医生了。
“问题是,他不需要手术,”医生把检查单推到爷爷面前,“从检查结果上看,他的脑袋内部没有受到任何损伤,只是两侧的头骨被打穿,回家修养就够了。”
说这话的时候,医生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怪物。
他在接到我这个病人时,就知道我的伤口是执行枪决留下的,他是第一次见到子弹从太阳穴打穿脑袋,而没有在颅内留下任何损伤的。
一般的人就算脑袋中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