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起文件看着我。
“不可能,我昨晚亲眼看到的。”我坚定第摇头,相信自己昨天看到的一定是真的。
“行吧,我们现在带你去现场看看。”
他带着我上了警车,然后载我去了医院,直接下到地下一层的太平间。
“警官。”丘叔放下报纸,走了过来。
“打开房间。”警察大叔对着丘叔点头。
“吱呀。”丘叔没有掏钥匙,直接转了一下门把手就打开了房门。
“里面都是些废弃的医用器材,这扇门有好几年没有被打开过了。”丘叔摇头说着,伸手指向房门,示意我们看过去。
“怎么没有”我的目光扫进房间,不由地瞪大了双眼。
里面根本没有什么大池子,也没有血液,只有一大堆盖着灰尘的生锈器械。
空气里也没有血腥味,只有腐朽的霉味。
“我明明看到的,就在昨晚”我难以置信地大吼,不相信自己面前的这一切。
凌晨的剥皮,还有上官月将尸体上的脸皮剥下,贴在自己脸上,那惊悚的一幕幕至今还在我脑海中回荡着。
甚至于凌若雨和上官月对峙的场景,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昨晚我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