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盯着我们，一边说话一边观察我们的反应。
“太夸张了，我们只是高中学生，不是在拍电视，别说在汽车上动手脚了，我们甚至连开车都不会啊。”
刘菲无奈地说着，没有半点异样的反应。
“嗯。”中年警察轻轻点头，脸色缓和了不少。
“行了，录完口供就让他们走吧，法医和刑侦组的兄弟去现场看过了，这是一场纯粹的意外，不涉及他杀。”
1小时后，一位夹着白发的警察拍拍中年警察的肩膀，然后我们就安全离开了公安局。
“那张照片真的可以杀人肖芸跟我坦白这事的时候，我还是当笑话看的。”走远后，刘菲小声地问我，脸上充满了诧异和惊奇。
“这是真的。”我凝重地点头，然后和刘菲回到学校，当做这件事没有发生过，继续吃喝拉撒上课学习。
朱亮死后的第三天，在课间活动时，肖芸行色匆匆地从我身前掠过，顺手在我桌上扔了一个小纸团。
我抬头看向走远的肖芸，顺手打开纸团，看到了上面的字：
“你在地下一层听到撞门声没”
“哗。”我的脸色微变，猛地站起来，追着肖芸离开了教室。
她好像有意带我去人少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