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干了,活动了一下筋骨,借着并不强的光线抬头看了一眼上方,隐约还是只能看到一片乎乎的石头,真不知道我们是怎么从上面掉下来的。
再一打量这四周,怎么形容呢,说它像大殿其实并不准确,倒是有些像富贵人家的后院儿,这池子水并不深,但是明显是修建而成,四四方方有棱有角,四周还有假山小道,边上还有石亭,石亭里有石桌石凳,好像是在此乘凉,或者观赏四周时的临时歇息点。
这是个什么地方
怎么会有人在地下建这么一处所在
这些我们都不得而知,我一边打量着四周,一边啃着孙道长递给我的烧饼,落到这步田地,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咕嘟咕嘟,猛灌了几口水之后,孙道长收拾好东西,站起身说还是走吧,这该死的鬼地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走出去。
我苦笑着无奈地摇了摇头,和孙道长一起,顺着脚下的道走。
浪浪在的时候嫌它吵得慌,现在不在身边又有些想它,不知道我们能不能走得出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