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有两个从邻村高价请来办酒席的厨子,只是刚才在消息传来之后,两个厨子吓得连他们自己带来的桌子条凳,都没来得及收拾,就急急忙忙的回去了。
我那第七位就要过门的漂亮媳妇,和之前那六个一样,凌晨时分突然暴毙,死状惨不忍睹。
寒冬腊月的天气,我和爷爷背靠着坝上临时搭建的火灶坐着,瑟瑟的寒风吹过脸颊,刮得人一阵生疼。
我从小和爷爷相依为命,打从记事开始,我就一直没见过我爹妈,也不知道他们怎么了,问爷爷他也不说。
爷爷沉着满是皱纹的脸,左手深深揣在怀里,满是老茧的右手握着旱烟杆,啪嗒啪嗒抽着不说话。
从得到那个消息之后,到现在都不知道爷爷装过多少次烟叶了。
本来我对爷爷安排的婚事一直很不情愿,可看着爷爷明显又苍老几分的脸颊,心里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烟斗里的烟叶,又抽完了。
爷爷掏出装烟叶的袋子,却发现只有一些残渣,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一边敲着烟斗里的烟灰,一边叹气道:“造孽哟,我们王家到底做错了啥子,老天爷要嫩个惩罚我们。”
听到爷爷说话,这个时候我终于忍不住开口道:“我都说了莫去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