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览受痒,闭着眼睛哼哼嗤嗤地笑, 在叶钦手下不停扭来躲去,两手一挣才发觉有些不对。他微微掀起眼睫, 看见自己双手被缚在床头,气得回头瞪了叶钦一眼:“快天亮了,你想让我砸烟华馆的招牌是不是?”
叶钦这回手里拿的是刺针,装模作样地在顾览背上左看右看,一副相当满意的模样,挥手叫他稍安勿躁:“别动别动,这针眼刚上好颜色,你一乱动血都滋出来了。”说完还拿来一块绢帕给他蘸了蘸。
“什么?”顾览眼前发黑,好像真感觉自己后腰上一片麻疼,对着叶钦咬牙切齿吼道,“宰了你!”
“啧啧啧,”叶钦摇头,神情甚是可惜,“晚了,生米已成熟饭,你宰了我也没用,谁让你不醒呢。”
顾览气极,手肘撑起上半身,内力一催就将手腕上的带子震个粉碎,然后慌张地跑到镜子前扭身一看,差点没晕过去。
何止是后腰,幽紫色的曼陀罗几乎长满了他整片后背,从脸侧一支未发的细长花苞开始,妖娆靡丽的花枝在雪白肌肤上恣意纠缠,直连到横揽腰胯的一只玄色鸩鸟的尖喙上。那只鸩鸟则更加逼真灵动,张开漂亮双翅,仿佛贪婪地拥着身前的人。
顾览仔细对着镜子看完,心头的怒气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