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又骂了起来。
“这样下去不行,”叶钦作势要去投诉,“你今天本来就累,晚上再睡不好,明天怎么可能会有精神,我去找前台。”
顾览将他拉住,心想你这会儿知道我累了,刚才可没有这么通情达理:“算啦,人家已经不怎么和睦了,心情怪糟糕的,咱们就别去找事了。”
叶钦说:“那不行,再怎么样也不能打扰别人休息。”
正说着,只听“咚”的一声巨响,脆弱的墙壁不知第几次遭受到了无情的撞/击,顾览因为坐得靠近墙边,肩膀上落了一层白灰,叶钦板着脸帮他拍干净,一刻也忍不下去了。
不容喘息,一连三声“咚咚咚”震得这边床板都颤了起来,而后“垮塌”一下,床头塌了。
第二天经理亲自过来,看看烂成两半的床头板,又看看叶钦和顾览两人,十分复杂地笑了笑,说:“你俩挺能耐啊。”
“这和我们没关系,”叶钦眼睛下面坠着一道乌青,义正言辞地说,“就不说你们这里的设施有多劣质了,凌晨三点的时候我给你们前台打过电话,隔壁住的人一整晚剧烈运动,吵得我们没办法睡觉,床头就是他们震塌的。”
经理油头粉面,打扮得过于精致,反倒显得有些廉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