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耳朵,以它的耳朵为中心挖出一个漩涡。
这过程让旁边的扎奇和沙姆看得脸色煞白,两腿轻轻颤栗,他们害怕的不是这具行尸,而是此刻杜迪安的表情,那是一种非常专注,非常认真的表情,这种表情,让他们从内心深处感到一种由衷地寒气,比直面一只活着的行尸还要感到恐惧,直到多年以后,他们依然无法忘记这一幕。
这时,杜迪安将这行尸的耳边掏空,立刻看见耳朵里堆满厚厚尘埃,他心中奇怪,这些行尸三百多年没有掏过耳屎,耳朵里早就被灰尘累积得一层又一层,就像塞入耳棉一样,听觉理应很薄弱才是,为什么还会对声音如此敏感难道说,它们已经进化出新的器官,代替了听觉
杜迪安沉思片刻,推开它的下巴,察看它的舌头,这舌头早已破烂不堪,似乎是撕咬猎物时被戳伤的,由此可见,这行尸确实不懂得如何保护自己,也没有痛觉。
想到这点,杜迪安徒然一怔,想到先前斯科特击杀那个行尸女人时,用短剑钉着它的脑袋,它却发出凄厉惨叫,身体也不停抽搐,既然没有痛觉,为什么会有如此反应
他目光闪动片刻,忽然挥舞短剑,顺着这行尸的嘴巴横切而下,从两侧的嘴角口切入,手掌用力往下压去,很快,这行尸的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