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气得满脸紫胀的孟子孝,已经在又转头询问另一人。
如此将席间七八个人尽都问了一遍之后,叶笑终于说道:“这倒是奇怪了今天太子爷请我来,我似乎才是此席的唯一客人,你们都是太子府的人,怎地却都坐在上面让我坐在最下面太子殿下就是这么礼贤下士的吗殊不可解,不可思议”
叶大少连连摇头。似乎对太子殿下的手腕智计为人处世很是不满意,大有一种此非明君,不值得我报效'这种嗟叹。
这句话说出来,在场所有人当真都恨不得将他按住狂揍到死
礼贤下士就你
殊不可解,不可思议
哪里不可解,哪里不可思议了
但,就明面上,这家伙说的貌似也还是有其道理的:你们都是自己人,这里一共就我一个人是客人,而且还是被你们请来的,让我坐下面,这不合适吧
叶笑理直气壮的“正当”说法,显然已经引起了太子府中人的公愤,一干手下人怒火满盈,太子本人也为之气结。
身为礼贤下士的太子殿下,宴请贤人、能人本就是常事了,而这种事早已形成了一种惯例,之前请客了那么多次,却又有几次是按照真正宾主关系来排座位
在座的这些人,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