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月七七看着张云松，看着看着突然觉得有些奇怪，这个兴隆商行的三掌柜怎么突然有些异样。
脸色不正常的发红，呼吸也变得粗重，甚至额头都渗出汗珠，这对于一个老到的商户，基本是不可能出现的状况。
商人逐利，除了面对生死，他更多应该表现出来的是贪婪和深藏不露。
怎么会一下子变成这样。
月七七怎么会知道，方云松是被吓唬这个协议给吓到了。
杨虎给他的这份协议里，不止写出了双方合作的位置，杨虎很奇怪的用了甲方和乙方来代替，杨虎和张云松的位置。
除此之外，里面还密密麻麻的罗列了双方各自应该尽到的责任，承担的义务，如果某一方违约之后，需要赔偿另一方的金额，洋洋洒洒不下数十条之多。
方云松是做生意的，虽然还没真正成为一个大户，不过已经小有成效，但是在他见过的那些合约之中，从来没有像杨虎这样详细的每一个条款都列出来，约束双方的行为。
方云松获得了一个学习的机会，同时也被杨虎吓得半傻以他了解的纨绔城主杨虎，怎么可能拿出这样一份尽善尽美的合约
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他又怎么知道，杨虎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