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卫梵拿到满分呢”
纪立武调侃。
“那我就辞职”
牧金锋也是个硬汉子，受不了挑衅。
“牧老师，这玩笑开得有点大”
陶千海劝说。
“我没开玩笑，卫梵期末考拿到满分，我辞职”
牧金锋摔门离开。
“都是同事，你们也不劝劝”
蔡教授叹气。
“放心吧，这次的期末考，可是为了挑选东方天梯赛的23人大名单，四个年级都做同一份试卷，难得要死，别说卫梵，白乙涵和关秋白都不一定拿到满分。”
苏木先安慰：“不会伤了和气的”
“是呀，满分校史上除了那一位，其他人没做到过吧”
另一位老教授回忆起了往事，不由得感慨。
“哪一位”
纪立武眼睛一转，很好奇，可是没人再说。
“怎么了”
纪立武不明所以。
“你就别问了，那个学生，是禁忌话题”
苏木先劝告。
“智慧墙与他有关”
纪立武按捺不住心头的好奇，只是这一次，连嘴巴闲不下来的苏木先都保持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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