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授课，几乎都泡在实验中，根本不可能有太多时间给普通学生答疑。
“教授，我最近卡在了细胞渗透压问题上”
曹庄知道黄道不喜欢啰嗦，所以直入正题：“电泳实验总是不成功”
“你这个数据不对，你认真检测了吗”
黄道看了一眼本子，随手递了出去：“重新做，认真一些”
“我很认真，都做了八组对比试验了”
曹庄解释。
“再做”
黄道吩咐。
曹庄脸色憋屈，觉得教授在敷衍自己。
学生们都有问题，不过黄道面前，完全不构成难度，只是三两言语，就彻底解答了。
“教授，有关细胞分裂的诱因，是否可以加入某种物质，减少这个过程中的能量和营养损耗，达到完美分裂，这样是否就能够让分裂无限进行下去了”
卫梵问的，是神兵药剂设计中的一些迷惑。
“不可能，营养或许可以得到补充，但是能量一定会流失，这是一个守恒的过程，只要分裂，就必然消耗能量，这就在本质上，损伤了细胞”
黄道解释。
卫梵皱着眉头，开始阐述自己的观点。
这一谈，便是半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