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卫梵打定了注意,就治疗一个,可是天不由人,这段时间,安图诊所没开,攒了好多病人。
大叔回去一嚷嚷,好多都赶来了,这还不算每天都莫名而来的病人。
其中有一些,认识卫梵,知道他在这里做助手,所以他想拒绝人家都不信。
“我也是醉了”
卫梵抱怨着,没办法,只能治疗,但是内心中,却有一种欣喜,有一种被救赎的感觉。
看着那些病人充满希望的离开,亲手杀死安图的负罪感,在缓缓地褪去。
卫梵想在这里吃一顿午饭再走,可是一直忙到了两点,才有时间,给茶茶煮一碗面。
“凑合着吃吧,晚上吃好的”
卫梵去坛子里夹了一些咸菜,那都是安夕亲手腌制的。
“嗯”
茶茶很听话。
“安图医生,在吗快救救我儿子吧”
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抱着五岁大的儿子,进了诊所。
“你的孩子得的是哮喘,看脖子上的这些孢疹,这说明疫体快要成熟了,你如果不想孩子死掉,就赶紧去正规医院,带他做手术。”
陆雪诺苦口婆心的劝说,她今天出来玩,在公交车上看到了这对母子,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