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后,斩除手术结束,看着残骸随意的丢弃在垃圾桶中,卫梵的眼角都在抽搐。
“这个不会造成二次传染吗”
“你以为我雇你做助手是为了什么还不去收拾”
安图翻了一个白眼。
“”
卫梵骂娘的冲动都有了,好在安夕赶忙跑了过来。
“对不起,我来做。”
安夕瞪了父亲一眼。
“让他做呀,咱们可是支付了他一笔不菲薪水的,所以要让每一个钢镚儿都产生价值”
安图坐在沙发上,让卫梵沏茶。
“一千二的工资你也敢说不菲想喝茶就自己去沏”
安夕生气了:“卫梵,你休息吧,不用理他”
“好,好,我自己去”
安图顶着乱糟糟的鸡窝头进了厨房,没过多久,砰的一声,把水壶摔破了。
“哎呀,好烫”
安图的惨叫响彻诊所,半条大腿都是开水烫出的水泡,密密麻麻,看着渗人。
卫梵的第一天医助生涯,可以用匆忙和混乱来形容。
不管什么时候,穷人总是占了大多数,他们去不起正规的大医院,再加上安图灭疫术不错,名声在外,所以找他看病的人很多。